然后一个激动,从沙发上滚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余昼顶着一双熊猫眼走进了学校,刚要进教室,就被教室门后突然伸出的一双手拦了下来。

余昼克制着打哈欠的欲望转头看去,见来者是梵笠,也不装了,直接一个哈欠打到底,丝毫不给梵笠面子。

梵笠被传染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梵笠:“……”

梵笠有些没面子。

他板着张脸,语气阴阳怪气,“一大早就困,怪不得是猪。”

“猪你个鬼,”余昼斜眼看他,“大早上发神经去自己班发去,闲的没事来我面前显摆你那贫乏的词汇量给谁看。”

睡得好了的时候,余昼对身边惹人烦的人还能有些耐心,就像昨天那样劝段决别跟梵笠一般计较。但是一旦他没睡好,他的宗旨只有一个,谁惹他他怼谁,不留情面。

“我没睡好,脾气大着呢,没事别烦我。”余昼说完就要往教室里走。

“有事,”梵笠见他要进去,赶紧拽住他,“你跟我来一下。”

“我跟你很熟吗?”余昼看着梵笠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语气不耐。

梵笠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松了手,但还是不放弃,开始哄骗道:“我这里有一份你绝对好奇的秘密,你难道就不想知道”

秘密、秘密,又是秘密,怎么这么多秘密。

余昼都快对这两个字产生负面反应了。

“不好意思,我对你的秘密没兴趣。”余昼摆了摆手,爱谁谁的,他这辈子都不再好奇别人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