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阻止不了我们，”夜翼一拳打不中，又换了只手又打了一拳，“你们注定会失败的……尤其是那个终极人！”

“我没想阻止你，我的小理查德，”夜枭捏住了夜翼的手，“我本来就没有打算为辛迪加而战，我希望你赢。”

他说的是那么的深情：“我的世界要毁了，我的哥谭也没了，阿尔弗雷德估计也死了，天知道我还剩下什么，我还剩下你，你就是我的唯一。”

蝙蝠侠因为还要在火风暴身边维持着伸下去的那一根真言套索不能加入痛殴夜枭的队伍觉得无比愤怒，妈的，要不是自己腾不出手，自己迟早要打的这个小托马斯知道什么叫做斯马托。

但小托马斯没有停止他对夜翼的真情告白：“你现在还想留在蝙蝠侠身边对吗？”

他微微侧身躲过了刚才挣脱自己的夜翼那晃晃悠悠的拳头。

“我的理查德，我不会放弃的，”他被包裹的紧紧的身躯只露出一个下巴，此时那个因为常年不正常的作息与乱七八糟的药物摄入而一直保持苍白的嘴唇扯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我不会放弃你，而总有一天我们会再次在一起。”

夜枭捏紧了夜翼的手，不顾格雷森的挣扎为他戴上了一枚戒指。

“你会用到的，亲爱的。”

他的手紧紧捏紧了理查德赤·裸的手臂，夜枭轻轻的笑了：“很漂亮，很衬你的眼睛。”

……

一旁的钢骨觉得这个房间的气氛有点不对，他觉得自己再站在这里，等会就会被蝙蝠侠秋后算账了。

他打开了自己身上的武器对准了夜枭。

但是夜枭仿佛真的是黑夜中的猫头鹰，倏忽之间就失去了踪影。

夜翼抬起手臂，那是一颗蓝色的戒指，这颗戒指上面那一颗蓝色的巨大的宝石在屋子里面发出淡淡的蓝色幽光。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