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脊椎被抖的散了。
白泽练剑,一口百斤大剑都能抖出一个阴阳劲儿来,阮蓬生的又瘦小,被他这么抓住脚踝手腕一抖,转眼就抖得各处骨骼,尽皆脱臼,脖子以下全不能动,比死人只多了一口气。
“你是谁?杀了我,昆布将军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身子如同一摊烂泥一样,堆在地上,直到这时候,阮蓬才看清楚了白泽的模样,不过他干的就是不要命的买卖,到了眼下这步田地,却也并不求饶,只是睁着一双三角眼,死死盯着白泽,似乎要把他的样子记得更清楚些,到死都不会忘记。
“不杀你,天理难容。死到临头,还敢呱噪?”
白泽看了一眼阮蓬,哼了一声,直接走过去,一脚踢在太阳穴上,顿时头骨碎裂,死于非命。
此时往前走两步,拐过一个街角,前面不足五十米就是人来人往的商业街,但这小巷子因为处在两楼的夹缝中间,光线阴暗,一侧更是摆了一排的敞口垃圾箱,地面上污水横流,所以平时也没谁愿意往这里凑。
抬头看了看周围,见没什么动静,白泽便又从墙头跳进小楼后面的院子,顺原路返回到楼上,在郑斌的办公桌下面找到两个装钱的皮箱,当下一把拎了就走。
这些人刚刚进屋,白泽就开始动手,从破门而入,到最后杀了阮蓬,一共十几天人命,算起来也只不过是三五分钟的功夫,所以这两个装钱的箱子,郑斌还没有来得及放进保险箱里,也叫白泽省了好大一番手脚。
否则那一边的保险箱深嵌在墙壁里面,通体都是两寸厚的钢板,重几百斤,哪怕是以白泽的本事,没有密码,也只能“望洋生叹”。
顺着小巷子七转八转,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马路,白泽伸手拦了一辆车,在上车的一刹那,突然隐隐约约听到远处的商业街上开始有人声骚动的声音传过来。并且从商业街的一侧入口处开始不断的有人流涌出,马路上各个路口,也开始有警察执勤,设置各种的路障,就知道,这是裴炎带着人到了。
除了白泽手里的两个箱子之外,那房间里面还有不少钱,都是从银行抢出来的,虽然少了一千万,但总也算是破了案,而且抢匪们都死了,这个功劳对于裴炎来讲,就像是白捡的一样。
事后论功行赏,自然少不了表彰和奖励。
而白泽的钱到手,除了还掉家里欠高崇喜的三百多万后,还能剩下一大半,对他日后练拳,也是个保障。
这样一来,两个人一个下手发财,一个收尾升官,典型的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不提裴炎带人怎么疏散人群,找什么借口封闭了整条的商业街,以及带人冲进小楼后见到的种种,只说白泽打车,一路上故意绕来绕去,兜了好大一个圈子,连出租车都先后换了五六辆,这才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回到了自己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