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听到了皮靴的声音,此起彼伏,该有两三个人,也许四个,回音透过布袋依然听得很清晰,这是个萧然四壁的空间。
声音近了,近在咫尺了,王祁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浑身肌肉抖个不停。
“去把胶布撕了。”
说话的是香港人。
胶布粘着胡须被一瞬撕下,王祁痛得闷哼一声。
“王生,你办事不利,老板很生气,你知不知道啊?”
“这不怪我,这真的不怪我,请你们转告陈老板,都是黄达开一个人搞的,我毫不知情啊!”
几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着红鞋啊~不如先收见面礼吧。”
话音刚落,旁边两人已走上去,王祁跪起身,“你们问了黄达开就知道了,这事对我没有半点好处的,我为什么要干?”
拳脚没等他申辩完便劈头盖脸而来,比一年前那次可扎实多了,王祁下意识想护住头,可手被反绑着,要是还像上次那样做做样子该多好,他想,不,一时他又后悔起来,上次?他就不该为了点钱搭上这样的事!这么想着,禁不住鬼哭狼嚎起来。
膝盖支起,托着她后仰的背,陈西林看着明逾丰腴的秀发在微光的夜色中摇曳生姿,湿透的身体闪着动人的光泽,她怎么可以这么诱人?陈西林手指往上一勾,猝不及防。
“这么敏感?”陈西林低语,满足于她的反应。
明逾闭上眼睛,跟着她的节奏摆动,后背新起了一层汗,贴在陈西林支起的大腿上有节奏地滑动……
血从口中飞溅出来,又被头套挡住,“别打了……出人命了……”王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求饶。
拳脚停住了,香港人倾身向前,“刚才跟你讲的,都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
那人叹了口气,“你真是让老板很难做,亏这么多钱都不说了,你让老板有生命危险,这就该死了,”他又转过头去,“给靓仔挖个屋吧,就在这里。”他拿手指了指王祁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