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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逾将头靠在她肩上,“会不会对你不利?”

“不会。”

白亨利一个人住在一座宫殿般的宅子里,他在这里守到夫人去世,在这里生养了儿子,又在这里看着孙辈长大成人,他不舍搬离。

“宫殿”里仆人们进进出出,鲜花铺得到处都是,没有玫瑰,他知道孙女玫瑰过敏。

明逾庆幸自己换了这身体面衣衫,不然着实不太礼貌,二人被管家引着,来到了白亨利的画室。

以前见白亨利都是在报纸杂志或者电视上,这是明逾第一次见到他真人。白亨利着一身白色盘扣对襟衫裤坐在轮椅上,人是消瘦的,但仍旧气宇非凡。

陈西林走过去抱了抱他,同他问了好。

“lynn,”白亨利将她的脸仔细看了看才又开口,“你在海城的时候,老爹很担心你,还好你平安回来了,”他将陈西林的手背拍了拍,转过脸,朝明逾看过去,“这位应该就是明小姐了。”

“白爷爷好,我是明逾。”明逾走过去和他握手。

“白爷爷,”白亨利想了想,“很少有人这么称呼我,大家都叫我亨利,你也可以和lynn一样,喊我爷爷。”

明逾笑了笑,“好,爷爷。”

白亨利点点头,示意她们坐下。管家将茶水送了上来。

“听lynn说,你是平城的孩子。”

“对,读大学时才来了美国。”

“好哇,你应该也知道,我是海城人,我离开海城的时候,和你当初离开平城时应该差不多年纪,这是我俩的缘分,我们老家靠在一起,又都是第一代移民,lynn他们这些美国出生的孩子,是不懂我们第一代移民的。”

“很荣幸能与爷爷有这缘分,不过……有件事情还是得向爷爷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