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银行卡刷啊,这个钱说好了让我妈拿去存的。”江若景对他白了一眼。
“你怕什么,澳门这几天算什么?几十万的开户钱而已,大钱都在后头呢!”肯特露出嫌弃的表情。
江若景不再理会,澳门五天拿五十万,这钱,说好了存进她母亲户头,她才不让肯特揩油。
四点的天就已黑了。
在黑夜漫长的地方,光亮总是异常可贵;在冬日漫长的地方,夏日总是一瞬而过的短暂福利。
在孤独主导的人生,陪你走过那么一段路的人,便是你的光和夏天。
就像酷寒中酿造出的冻酒。
明逾跟在小伯奈柯后面,看他打开酒池上的龙头接了一小杯,那是上周发酵的酒,小伯奈柯在检查它的甜度、酸度,发酵的各种数值,边检查边对学员们讲解。大家也都跟着他接了一小杯来品。
今早收来的葡萄琼浆已在另一只酒池里开始发酵,小伯奈柯从旁边走过,拍了拍钢桶,回头对明逾笑道:“期待吗?”
明逾也笑了,点了点头,“不过要再等几个月才能知晓它的味道,如果可以,到时烦请你给我寄一瓶。”
“这是你酿的酒,我一定为你存一瓶,”小伯奈柯耸耸肩,“你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一款酒瓶。”
一天的工作结束,小伯奈柯将明逾带到一个储酒的房间,蓝光里,架子上陈列着一排排的酒,再望向远处,还有各种造型的空瓶。小伯奈柯走过去,指着一排细长形的酒瓶,“这些都是盛放冻酒的瓶子,你可以挑一支。”
明逾眯起眼,虽然都是细长的瓶身,设计却各有不同,她挑了瓶有棱有角却线条优雅的,“就它吧。”
“好眼光。”小伯奈柯点点头,抽出那支瓶子,瓶身上贴着一方磨砂黑色的标签,标签是空白的,只在底部中间印着伯奈柯酒庄的立体银色徽章。
小伯奈柯又从旁边抽出一支特制的笔递给明逾,“想好这瓶酒的名字没?”
明逾的脑中瞬时涌入无尽的念头,思绪太多,反而接不上话。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什么时候想好了,写在上面,到了四五月份这里面就会盛满淡金色的美酒,它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