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逾看着陈西林的眼睛,有些拿不准她的意思,“……所以这是有毒的叶子,怎么吃?”
“叶子边缘长着一圈细嫩的刺,只有长着七颗刺的叶子才能吃。”
明逾挑起眉,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约翰笑了起来,“两份沙拉?”
“两份沙拉,配些现烤的小面包,”陈西林想了想,“我是不是有一支木桐酒庄2000年的波尔多在这里?”
“是的,lynn小姐。”
“请一起拿来吧,谢谢。”
“木桐2000年的酒你不如拿到别的场合喝?”约翰走了,明逾小声说。
“为什么?是不是嫌它太年轻?”
明逾笑着摇摇头,“我喝酒不挑剔。”
“这次来得太匆忙,我没有准备,很快会有一批四十年代二战后的窖藏出来,到时再请你喝。”
“lynn,那二万刀的酒不会给我带来二万刀的愉悦感。它会给你吗?”
陈西林耸耸肩,“我的愉悦感来自你,你没有我就没有。”
明逾踏过蔚蓝池水走到陈西林面前,抚上她优美的脸颊,“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但不要让我陷太深……”
“我不是水手,你不是人鱼,为什么不能深陷?”陈西林凑到明逾近前,拥住她,视线涣散了,声音也小了,“可以陷得再深一些吗?”
明逾的手指滑到她线条流畅的下巴,轻轻一勾,吻上她的唇,以吻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