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师妹，此毒无解，以后不用再费心思了。”她又何尝不想把这毒解了，但是任凭她走遍了山川河海，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可以破解的法子。

“我不信，我偏要逆天改命，若天道不公，以万物为刍狗，我便是天道。师姐不用管我便是。”凭什么，凭什么要师姐受这种苦，师姐明明就已经经历了那么多劫难，瘴气森林那个幻境里的东西是真的吧，都是师姐亲身经历过的，所以当时她才会那么急切打断自己。

“谢常意，我说了，不许你再插手这件事。”苏楚清眼底带着点愠怒，眉头皱的死紧，谢常意知道逆天改命什么意思吗？和天道作对，她是嫌命太长吗？

“师姐管不了我。”

“谁说我管不了你，谢常意……”苏楚清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她颤抖着指尖把谢常意推到门口的柱子上，突然扯开了面纱，在谢常意唇上落下一个重重的吻。

谢常意只感觉舌尖突然变得酥麻，然后耳边就传来一阵热气，夹杂着苏楚清的声音，“谢常意，你想的没错，我就是那个龙女。”

“所以师姐，你？是是……”妖？所以师姐不是人？

“我是。”苏楚清垂着眼，盯着谢常意不断开阖的唇，眼神突然一黯，舌尖动了动。

“你还记得我？”难怪第一次见面就感觉苏楚清好像特意在等自己，所以她是还记得谢常意吗？

“一直记得。”只不过，经历了幻境之后，模糊的记忆变得更加清晰了而已。

“你的脸？”所以师姐一直戴着面纱就是因为脸上的这两块鳞片吗？

“寒毒发作之后便出现了这丑陋的鳞片，抱歉，吓到师妹了。”苏楚清虽然这么说，但却没有再戴上面纱了，任由谢常意一直盯着她的脸打量。

“没有，挺可爱的。”谢常意憋着笑，努力从嘴里吐出这些话，师姐眸色偏暗，肤色白皙，现在脸上多了两块鳞片，看起来反而俏皮不少，如果忽略她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这不就是二十一世纪的女团顶梁柱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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