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岑徽抱肩站在他们旁边冷笑,只觉得给威廉的父亲去电话真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了。
他并非小气一间客房,别说只是一个房间,就是一整套别墅,他也不介意借给威廉。
可是
他的宝贝宁宁,凭什么被一个洋鬼子霸占!
候机厅的广播通报了航班抵达的时间,威廉泪眼婆娑,转头对柳岑徽做最后的交待。
“柳,你可一定要好好对待宁,这么好的小甜心,要是哪天你不要了,一定要把他嫁给我,我嫁给宁也可以”
“不劳您费心了。”柳岑徽皮笑肉不笑,一把将傅宁胳膊上的咸猪爪拍下去。
他娴熟地把傅宁揽进怀里,然后忍不住对威廉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宁宁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不可能不要,你就不要痴人说梦了。”
“你们国人不是常说,万事无绝对吗?”威廉不置可否。
“随你怎么想。”看在威廉就要滚蛋的份上,柳岑徽懒得跟他计较,随意地摆了摆手,“你还不准备登机吗?小心错过航班,你的父亲再给你打电话。”
提到父亲,威廉想起电话中的咆哮,生生打了个寒颤。
迫于长辈的威压,威廉实在不敢再留在a市浪荡,只得抓紧时间,跟傅宁做最后的告别。
“亲爱的宁宁,我会一直想你的,请你等我,等我打败家里的暴躁老头,我一定会回来的!”
当威廉卡着登机时间检票离开,望着只窜云霄的客机,柳岑徽彻底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傻东西!”他气不过在傅宁耳垂上咬了一下,只觉得这几天的憋闷很快就能尽数发泄出去。
傅宁原本还在跟朋友分别的愁思中,突然被咬了一下,赶紧抬手捂住耳朵,哼哼着反驳:“你才傻,灰灰全家都傻。”
“哈!”柳岑徽被他的话逗笑了,无所谓道,“我全家我户口本上好像只有你的名字,傻就傻吧,你跟我一起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