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她安排在脂粉店抽奖箱里的劵,全都被上官灿给烧了,除了他,根本不会有人来。
上官灿开始兴师问罪,“顾惜儿,我就问你,今日来的若不是我,而是别人,你该怎么办?”
顾惜儿道:“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有人来找茬?”
上官灿追问:“如果呢?”
顾惜儿道:“不至于,我没得罪过什么人,而且……”
上官灿打断了她,“我说如果。”
顾惜儿道:“不太可能会有如果,而且……”
上官灿气着,声音都大了,“如果有如果呢!如果呢?你听不懂吗?”
顾惜儿悻悻的,“那要什么我就给什么,钱也好,配方也好,都给。”
上官灿更生气了,这小妮子说懂事也懂事,说糊涂怎么就这么糊涂呢?她过去那么多年,也算半个行走江湖的人了。这点悟性都没有吗?
他更大声了:“劫色呢?”
顾惜儿愣了。
她真没想过这一点。
上官灿瞪着她,等她回答。
她却露出了哭笑不得地表情,“相公,一般不会有人跑这种地儿来劫色。而且,这儿是东庆,我还戴着面具呢。”
这话,却刺激到了上官灿。
上官灿连连质问起来,“东庆怎么了?你在东庆就能随便拉男人的手,就能把十个手指头都摸了遍?就能给男人美甲了?就能跟男人单独共处一室了?”
顾惜儿愣了。
上官灿继续问:“东庆的男人长得都俊俏,成婚的就算没机会,也能想想,是吗?你想想,想什么了?说出来,我跟你参详一下呗……”
顾惜儿再次看着上官灿气呼呼的样子,又怯了。
恍惚之间,竟莫名地有种错觉,仿佛自己跟他并非名义上的夫妻,而是真正的夫妻。
这个家伙,似乎掉醋坛子里了。
所以,他……他似乎是很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