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回避了他的审视,沉默不语。
穆无殇等了片刻,道:“记住了,与你无关的事,不要来求情。”
他说罢,等了片刻,见秦越仍旧无话,便驱马离开。
秦越低着头,闷闷而行。
深夜,四人在客栈落脚休息。
穆无殇寻机找到了聂羽裳。聂羽裳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不待穆无殇开口,就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穆无殇万万没想到东庆女皇的玉兰花会是那个寓意!他的脸都黑了,心下泛起阵阵厌恶。
聂羽裳怯怯的,“九殿下,这事,我真没有瞎说!我不告诉烟烟,万一日后东庆女皇拿这事做文章,吃大亏的绝对是是您呀!您说对不?”
穆无殇没做声。
聂羽裳又追问:“您说对不?”
穆无殇冷眼看去,聂羽裳这才收敛,连忙又道:“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没说了!”
穆无殇冷声,“难不成,除了这件事,本王还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聂羽裳连忙摇头:“不不,除了这件事,九殿下也没做什么让烟烟不高兴的事。对吧?”
对吧?
什么意思?
穆无殇眸光更冷。
聂羽裳连忙赔笑,“九殿下,我的意思是,我就只说了这件事。烟烟可在意了!”
穆无殇的脸还是冷的。
聂羽裳连忙又道:“那个时候,你都没瞧见,她在意得都要冲过去跟您吵架了,我给拦下了。九殿下,烟烟的气量向来极大,就是在您这儿,一粒沙子都容不下。可见,她心里头多在乎您呀!”
她一边说,一边偷瞄穆无殇的脸色,又道:“九殿下,我今儿也不怕您怪罪,斗胆给您提个醒,往后呀,不管是代表谁或者是帮谁,总之,只要是经您的手送出去的东西,都要三思后行。毕竟,烟烟的性子霸道,对您尤其霸道,您的一切她都在意……”
穆无殇始终冷冷看着她,等她说完了,才道:“聂羽裳,本王料想撩拨离间事,你也干不出来。没想到溜须拍马,你这么在行。”
聂羽裳尴尬了,心下也暗自佩服。
大佬既是大佬,关乎他心上人,他还能如此镇定。不简单啊!
聂羽裳只能继续赔笑,“我句句心里话,大实话,九殿下若不喜欢听,我不说了便是。”
穆无殇不置可否,多看了她一眼,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