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治皇帝单独询问起雨凝,“你可记得,最后一次见秦耀祖,是什么时候?”
雨凝不假思索:“民女记得,记得很清楚。”
听到这里,众人都紧张起来。
安若盈无比期待,云栩的嘴角则勾起幸灾乐祸的笑意。
康治皇帝追问:“何时,何地,何事,说清楚来。”
雨凝仍旧不假思索:“就是买民女的画那次,约莫半个月前!”
话音一落,众人几乎同时朝安若盈看了过来,包括云栩!
安若盈目瞪口呆。
雨凝又继续道:“秦二少爷看好民女的画,说是想收藏。他买了之后还特意告诉民女,让民女少画一些,说是物以稀为贵。还说让民女等他,待他完成征兵的任务,回来后就跟民女商议,要包下民女三年内的所有作品。”
“你说谎!”安若盈冷不丁怒斥,朝雨凝冲了过来。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安若盈已揪住了雨凝的衣裳,疯了一样质问:“你为什么要说谎!三日前,你明明看到秦耀祖,你明明跟他打过招呼!你为什么说谎!”
雨凝吓坏了,“民女说的句句属实,饶命啊!饶命啊!”
许老板也一脸惊恐,他不敢动手,焦急对康治皇帝道:“皇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雨凝没有说谎,秦二少爷买雨凝的画,草民也在场!秦二少爷当时还赶时间,说他要连夜出城。”
听了这话,众人更加意外。
安若盈停了口,看了过来,“你说什么?你明明,你,你也说谎!你们全都联合起来欺负人,你们……”
许老板都还未反驳,康治皇帝就怒声:“够了!”
终于,安若盈安静了下来,全场寂静无声。
偏偏,秦晚烟无比轻蔑地轻哼了一声,就仿佛在说,“皇上,你又被当傻子耍了。”
康治皇帝气得都有些失控了,手中的茶杯猛地砸在地上,“来人,绑了安若盈!现在就给朕绑了她!”
侍卫不仅绑了人,还堵了嘴。
康治皇帝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了安老爷子面前,质问道:“你服不服?你们服不服?”
安家众人面对怒火滔天的康治皇帝,根本无人敢出声,甚至都不敢抬头。
在场众人都从未见过康治皇帝如此愤怒过,也都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