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羽裳的辟邪阵法布好了,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醉梦楼大门口一片热闹。
聂羽裳要离开,肖妈妈连忙追过来,“羽裳姑娘,上官熠那兔崽子要来夺,怎么办?”
聂羽裳道:“他敢?”
肖妈妈道:“那小子当然敢,咱们又没人打得过他。”
聂羽裳道:“他要敢来,就把事闹大了,让世人知道,这把宝剑是他的。”
新婚才一年的熠少爷,婚礼还办得那般盛大,却把宝剑刺在苍炎最负盛名的青楼的匾额上。这种事传出去,天下人怕是全都要误会上官熠逛窑子了。
肖妈妈拍了拍脑袋,暗骂自己糊涂,自己跟了羽裳姑娘那么多年,怎么就忘了羽裳姑娘的习惯呢?
羽裳姑娘被欺负了,总会想方设法拿住对方的把柄,以此为要挟,让对方不敢再欺负。纵使面对的是“自己人”,她的习惯似乎也都没有变。
羽裳姑娘看似跟上官灿较劲,实际上是以此方式威胁上官灿,下一回,上官灿要敢再不客气,羽裳姑娘定要他身败名裂!
聂羽裳又看了看匾额上那有模有样的辟邪阵法,非常满意。
她开心一笑,转身就走,仿佛这宝剑背后的不开心从未发生过。
然而,很快,上官灿就拦在她面前了。
聂羽裳似有所料,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浅笑妩媚,“呦,熠少爷不去陪媳妇,跑这儿来,难不成是瞧上我家哪位姑娘了?”
上官灿阴沉着脸,“聂羽裳,你到底怎样,才肯把剑还给我,给我个痛快!”
聂羽裳轻笑,道:“剑就在那儿,我又没藏着,你想要自己去拿呗。”
上官灿要敢去抢,又岂会跑这里来堵聂羽裳的路。
他恨得牙痒痒的,“你到底想怎样!”
聂羽裳轻哼,转身就走。
上官灿正要追,一个侍卫赶过来了,“熠少爷,你家娘子被烧伤了,人在大小姐那儿,你赶紧过去吧!”
上官灿惊着了,“你说什么?”
聂羽裳回头看来,二话不说立马往秦家方向跑。上官灿一缓过神来,也直冲而去,很快,超过聂羽裳,身影消失不见。
青月阁的火早灭了,碧云阁里也一片寂静。
秦晚烟在书房里,林婶和顾惜儿正在房间里。
这房间是阁楼旁一排平房中的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