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周遭看去,竟也不见人影。
刚刚还在背后呢!哪去了,竟一点动静都没有?
穆无殇早就坐在更高的地方,倚靠在树干上,饶有兴致看着她。
秦晚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抬头看去。
穆无殇嘴角轻泛,“练过?”
攀爬技能,秦晚烟不仅练过,还是教练呢!
她随口就道:“下来。”
穆无殇却道:上来!
几乎是同时开口。秦晚烟不搭理了,背靠身旁的树干,闭眼休息,姿态比穆无殇还闲适慵懒。
此时,冰戈和火舞都空闲着,藏身一旁树干茂密的枝叶里。火舞一如既往骑在冰戈的脑袋上。
火舞吱吱:“打个赌如何?”
冰戈啁啁:“赌啥?”
火舞吱吱:“赌九殿下下来,还是我家主子上去。”
冰戈正要开口,火舞又吱吱:“我赌九殿下下来!”
冰戈啁啁:“我也赌九殿下下来。”
火舞吱吱:“我先说的!”
冰戈:“你要啥赌注直说。咱两之间有啥好赌的?”
火舞吱吱:“你怎么这么无趣?”
冰戈啁啁:“好,我赌你家主子上去吧。”
火舞吱吱:“不赌了!”
正吱吱啁啁着,穆无殇已翩然落下,在距离秦晚烟最近的树干上坐了下来,仍旧背靠树干,双臂环抱。
他看了她一眼,才闭眼。
秦晚烟很快就睁眼,看了穆无殇一眼,立马就又闭眼。
月光下的林地,一片寂静,似不曾有人来过。
羽涅一身狼狈,却也顾不上伤痛,只简单处理了伤口,就驱马往朝暮宫赶。然而,一旁,一白一霁两道身影却紧随着她。
入了山谷,临近朝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