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林婉柔把目光从远远的夜景抽了回来，落在方肆的脸上。

“你是说葛天昊吧？”

“对，但又不完全对，他只是我疑问之一，包括你变的厉害了，包括你变的残忍了……我知道，可能这么说不对，因为你刚才是为了帮我出气，可我这心里，就是感觉到很害怕，又感觉很陌生，我现在看不透你，看不明白你做的这些事。”

方肆苦笑，他到没有因为林婉柔说他残忍而生气。对比起来，普通人看武者，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武者是什么？那可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动辄杀人的玩意儿。

所以林婉柔说他残忍，也没错。

“陌生？难道非要我变回以前那样？你就觉得不陌生不害怕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婉柔没好气的白了方肆一眼：“你以前的时候，虽然很让人，让人讨厌，但我并不害怕以前的你，也感觉不到你的陌生，说起来也奇怪，我感觉以前的那个你，才是真实的你，而现在的你，好像……怎么说呢，好像变了一个人。”

是变了一个人，从里到外都有所变化。

方肆暗暗嘀咕了一句，之后摇头：“你们女人啊，确实是一个复杂的动物，你未婚夫不是东西的时候，你看不中。之后你未婚夫改变了，你又觉得陌生。”

林婉柔也感觉到奇怪，要说起来吧，如果方肆还跟以前那样的话，她打死也不会正眼看一下，哪怕回忆中还存在着小时候的那份‘美好’。

但这时，林婉柔又觉得，那个时候方肆才是方肆，而现在的方肆，离自己太远了，对，就是太远，让自己感觉摸不着，虽说近在眼前，可又咫尺天涯。

“好了，别多想了。”

方肆轻轻的伸手揽过有些纤瘦的娇躯，林婉柔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之后安静了下来，感受着方肆强有力的臂弯，心下稍微感觉到了一点微暖。

“我是不是很烦人？总是胡思乱想？”

“没有。”方肆摇头一笑：“你是因为没有进入我的世界，所以才会胡思乱想，我说过了嘛，我会教你那种武术，只要你自身变的强大了，你就会自动的进入我的世界，倒那个时候，你就不会感觉到陌生了。”

“真的？”林婉柔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