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柔开了口。

“你说。”方肆轻轻点头，淡然的说道。

“是，是你做的么？”林婉柔眉头轻拧。

方肆明知故问的一愣，眼神看着林婉柔的小肚子，惊讶的问道：“你怀孕了？”

“……”林婉柔脸色一黑，她本来是一个纯净的女孩，对于这样过火的玩笑她实在是听不下去，特别是在这个时候，爸爸还躺在病床上生死不明。妈妈则是抛家弃子，这个时候开什么玩笑？

“方肆，我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心情开玩笑，我只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本来方肆还准备回一句‘那夜不是我’。

但看着林婉柔那样子，方肆肚子里的话收了回去，耸耸肩，反问道：“你认为呢？”

“我认为是你。”林婉柔正儿八经道。

“那不就是了，你既然认为是我，还问什么呢？有话就直说吧，毕竟我心情好才跟你开玩笑，既然你不愿意开玩笑，那就公事公办。”方肆翻脸的速度极快，瞬间恢复了冷色。

面对方肆变脸的速度，林婉柔心中也是一阵的苦笑，这算是财大气粗么？

整顿了一下心情，整理了一下语句，林婉柔再次开口。

“我爸爸现在躺在病床上，医生说如果这两天他醒不了，那一辈子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而我妈，她走了。”

说到着，林婉柔明显的有些咬牙。

方肆眨了眨眼，这些事情他当然知道，而且知道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