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把间谍插得到处都是。

是个多疑的欧吉桑。

国常路大觉笑了笑，“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年纪还要小。”

这话不知道怎么接，柚木笑笑不说话。

黄金之王说这话也不过是顺口一句，马上他就转进了正题，“美洲一程还顺利吗？”

“托福。”柚木垂眸，并没有对黄金之王这个家常的开头搭腔。

黄金之王和森鸥外、弗朗西斯都不一样，他是不可代替的。

可能会有新的黄金之王诞生，但永远不会有能替代国常路大觉的存在了。哪怕眼前的这位国常路大觉死后，还会有另一位“国常路大觉”上位。

柚木对他保持足够的谨慎，也希望能保持足够的距离。

他和黄金之王最理想的距离，就是中间隔着一个白银之王。

国常路大觉也感觉到了小孩的抗拒，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都几十岁的人了，总不可能跟这个才十来岁的孩子计较。何况对于有才能的人，他总能给予更多的耐心。

双方公事公办，黄金之王得到了足够的天国门情报，柚木了得到了自己和非时院联系的渠道。

柚木离开黄金之王的办公室，踏入电梯的一瞬间，柚木和九喇嘛都长长地舒了口气。

主宠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出来。

无他，黄金之王的气势太重了，哪怕他本人没有特地对柚木施压，都能让人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就连柚木都不能例外。

真不愧是站在日本顶端二十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