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侍者落了什么东西,去而复返,抬眼一看。
三个男人勾肩搭背说笑着走进了他的包厢。
三人看到覃夕一愣,随即意识到走错包厢了。
靠后的两人正想退出去,为首的人却走到覃夕身边,挨着坐下。
“小哥哥出台吗?”
打开那只搭上来的咸猪手,覃夕偏过头避开旁边人刺鼻的气味,“滚。”
后面那两人还算清醒,过来拉同伴,“错了错了,走错包厢了。”
醉酒那人力气还特别大,甩开他们,拿起桌上新开的洋酒,用力往桌上一放:“出来陪酒还装什么清高!叫老子滚,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覃夕起身拿过酒。淡淡道:“生意不做了,都送你。”
倾斜瓶身,酒水从瓶口倾泻而下,浇了底下人一个透心凉。
把覃夕当做陪酒的男人三十岁左右,身材壮实。脖子跟上的大片刺青,看着就不是什么寻常角色。
在呆滞了几秒后,他怒吼着揪起覃夕的衣领,将他推到了墙角。
他的两个同伴知道他酒后疯牛似的,也不敢拦他,就这么站在一旁围观。
覃夕冷冰冰地看着那近在咫尺,因愤怒而扭的曲面庞,眼看着拳头就要落在脸上,毫无惧色。
此时,包厢外,一道愠怒的声音响起
“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