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覃夕面前的空杯,起身又去倒了杯白开水。

“我以前听魏狗说,你们舞团竞争激烈,不但对技巧甚至在身材上的要求都很苛刻,你的病应该是那时候落下的吧。”

覃夕眼中掠过一丝阴霾,抿着唇,默不作声。

叶觐将水杯放在高脚凳前的台面上,却没有再坐到椅子上,而是斜靠在一边,“我不明白,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做吃播?”

覃夕也不和他客气,十分干脆地坐到了那空出来的椅子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这话说的,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万千粉丝中的一个呢?”

这话表面上听着像是客套,覃夕却听出了几分威胁的意思,揣着明白装糊涂,回击道:“我看你是个黑粉头子还差不多。”

“黑粉不也是粉吗?”叶觐笑得阳光灿烂。

覃夕终于失去了和他兜圈子的耐性“说吧,你想要什么?要钱还是要名?”

叶觐:“我要你。”

“你说什么?”覃夕一惊。

“喔,抱歉,可能让你误会了。”叶觐揉揉额头,“我的意思是要你给我试菜,长期的那种。”

“试菜找谁不行,为什么要我?”

“你的病虽然主体原因在心理,就比如刚才你吃下了那个甜点,也许我不跟你说里面有羊肉,你就不会吐。”

覃夕不置可否,叶觐顿了顿,“但是,食物是可以治疗厌食症的。”

“开什么玩笑,你想给我治病?”覃夕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