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萧白想了想,还是耐心狡辩道:

“刚才也是绯月送我的火铳害的。”

“遇到那种险情,身为同僚我怎能坐以待毙,当然也想帮忙啊……”

“你要是真厉害,刚才为什么要逃呢,稳住身子,反杀了玄枭不好吗?”

一剑狐越听越颤,近乎气抖冷。

然而眸子里的杀气,一旦松开后就再难凝聚了,只冷着一张如画的飒然清脸,叹息道:

“你们俩真是奇才,一个搞玩具火铳剑,弄个灭灵法印破我潮汐之力,一个趁我潮起时震我身子……我看你们是上天不容我,专门派来搞我的吧?”

萧白想笑,还是忍住了。

“我本是想强强联合的,以我的共鸣之力叠加你的潮汐之力,定能一击必杀,谁料想你这体质有点废……”

“我是女人!”

一剑狐气极反笑,红着脸骂:

“你震的是对的位置吗?”

萧白故作茫然。

“不是腰背吗?”

一剑狐气的浑身发冷,即便已经过了去半个时辰,她的宫体里仍留有潮峰与共鸣叠加的余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