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以为,那天在监道宫楼顶我是真怕有崖子吧?寒武国看扁我的人大多都挂了。”

萧白瞄了眼那巍峨的胸襟,心想谁会看扁你呀。

“这么说,你当时放水了?”

“当然!”

一剑狐吨吨狂饮,不厌其烦,抑扬顿挫的解释:

“一来,当时我刚出狱,身子骨多少还有点虚。”

“二来,真打起来,我和有崖子没事,你和监道宫得跪,监道宫毁了就毁了,你人没了,师尊怕是要把我炼化成毒酒大蛊虫!”

“三来,我要是揍了有崖子,道盟派个更强的人来治我咋办?有崖子多可爱,天天钓鱼啥事不管,我在监道宫不是横着走吗?”

萧白一听,有理有据,令人性福。

这女人看起来瓜,凶大无脑,没想到竟机智的一逼。

可如果,她真比有崖子还强,等会把那位玄枭大妖给干碎了,妖盟岂不是直接派神兽进攻雪炎宗?

这样一来,以他微弱的能量,又如何能帮雪炎宗击败妖盟?

他的二次天道大礼包从哪来?

萧白压力山大,连忙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姿态,准备嘴遁一剑狐:

“现在,你我也算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严格说来,我还是你师公,是你的长辈……眼下,你能不能听我一句劝呢?”

一剑狐在萧白脸上悠悠飘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