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实际上第一次登上百草峰的那一夜,玉壶就问过,他为何如此平静,好像知道事情要这么发生。

但一剑狐竟比玉壶看的更透彻……

看来,这女人只是看着蠢,直觉却意外的准,甚至准的可怕。

“看人蛮准的,但眼下不是闲聊的时候,你闯大祸了。”

一剑狐却毫无自知之明,没事人一样的举壶吨吨自饮。

剑气逼人的脏脸带着一抹酡红,醉醺醺的问萧白:

“你来监道宫做什么?”

萧白趁机诉苦:

“这群混蛋假装邀请我当监捕,以体检之名解剖我的丹田,我一个炼气修士有什么好解剖的?说白了,他们是想利用我对付你师尊!”

道盟监捕的工资可不低呀……一剑狐浮想联翩。

她觉得,这小子不仅人生得俊,脑瓜还挺机灵,眼下二人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只能称兄道弟,共度时艰。

于是,她忽然搂住萧白肩膀,一脸套近乎的问:

“敢问道友尊姓大名?”

神特么道友!

萧白心想,这女人对修改器的防御力太强了,到现在才想起来问我名字。

念在这女人拿胸顶他肘、没把他当外人的份上,萧白冷冰冰地应道:

“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