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其为侣,乃人之常情。
羡慕,嫉妒,恨,三样中只剩下羡慕,多了好奇。
炎台中,羡慕之火熊熊燃烧,好奇之浆汩汩翻涌。
春箫子持箫拍手,四下看看众长老的表情,心中终于松了口气。
之前发布的掌门令强制众长老参加这次巡宗礼,让长老们颇有怨言。
现在,萧白终于给他正名了。
想到这里,春箫子连气势也变得雄浑起来。负手沉吟道:
“本座早说了,萧师弟是个剑道天才啊。”
全场鸦雀无声。
只有魏山君冷哼一声。
形如肉山的他,冷哼一声的效果,跟河马喷气差不多。
时隔三十年,又一个剑道天才被玉壶给霍霍了!
跟玉壶学庖丁剑法,跟暮昀学夏侯体术……
魏山君的心,在滴血。
在他眼中,这些根本就是不入流的功夫,完全配不上萧白的天赋。
一个冷哼,吸引了全场注意力。
也吸引了萧白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