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怪了。
听到脚步声,正在解剖红蛇的玉壶端起台边血红的桃瓣茶,头也不回:
“我还以为回来的是脊蛊虫呢。”
“……”
萧白详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渲染情况有多危险,自己被揍的有多惨。
仔细想,战斗过程凶险万分,距离回来的是脊蛊虫也不远了。
而自己遭遇的一切危情,似乎也在长老的预料之中。
“长老是不是有什么重要身份,使得很多人盯着你,便有歹人想除掉我在你身边安排棋子。”
玉壶这才徐徐转过身来,白皙如玉的手徐徐擦干脸上的鲜血。
擦完血,手还是白的。
如画的容颜一如既往的清冷,唯有眸子里显出一抹春水之涟。
“这么说,你不是棋子?”
说好夫妻之间的信任呢?
就算没有感情,咱们也是温存数日的老战友了啊,这点信任也没有吗?
“瞧您这话说的,我最多算是任人蹂躏的棋盘,当然棋手仅限于仙女。”
玉壶嫣然一笑,抿了口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