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竟然被人们认为是正道的光,真是滑稽。
拗不过父母,今晚余艺才跟着瑾溪上了车。回想起来,被当做货物的滋味很不好受。
老宅的佣人见电话达到了余府上,余家二老斟酌半天,决定还是明早就将余艺送到老宅去,谁知电话刚断,家里的门铃就响了,瑾溪堂而皇之的打招呼进屋,生硬地说,要带余艺回家。
“白天情况危急,我实在没想到,委屈了余艺。”瑾溪的话不带丝毫感情,却让余家二老感到欣慰。
他们感激涕零,刚才的不满已经烟消云散。
余艺被硬生生从被窝里拽了出来,穿戴好被瑾溪抱上车。
他也不知道现在心里的空虚怎么回事儿,今晚必须要让余艺躺在自己身边。
余家二老看着瑾溪迫不及待地要带走女儿,想歪了,以为是他们感情好,鹣鲽情深的早期不明显症状呢,心里洋洋得意。
余艺有点又惊又喜,她依然又怨又气,不准备这么容易原谅他,一个婚礼现场扔下自己,使她成为笑话的男人,不应该也付出同意的代价吗?!
瑾溪这次吩咐助手开了一辆豪车过来,停在了余家门口。
他刚才是打车来的。
“怎么?生气了?”瑾溪解开领带和衬衫的纽扣。
“当然了,你太过分了。不想结婚就早说。”
“我没说不想结婚。”瑾溪说着抬起余艺的脚,仔细摸了下红肿的部分,从自己的车里的一个备用箱里掏出气雾剂喷了喷,吸收以后又用酒精擦拭干净,拿出了一罐蓝色的药膏。
“这是什么?”余艺有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