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墨那时候只觉得父亲老谋深算、阴险可怖,他便是随性而为,更擅长掌握对方的弱点。
瑾墨比父亲喜欢顺序、秩序,但他自己也承认,他善于打破秩序。
推开警察局的门,他内心的忐忑达到了极点,他实在想不出来是谁?!
“是秦明!”瑾溪似乎已经等着他了,脸上的表情难言错愕和迷茫,“最最不可能的人。”
“最不可能的人成为了凶手?!不可能是他。”果然,瑾墨也是如此评论。
“的确不可能,非常让人难以置信。”那天的皱巴巴警官又来了,依旧穿着一身洗旧了的牛仔服,一点都不像是警察,他挤出一个阴沉诡异的笑,“大家都说我太严肃了。”
“你笑比哭还难看,可以继续严肃。”瑾墨没好气地怼他,他倒是受用,不仅没生气,还走到了瑾墨身边。
“你岳父?!”他竟然还要攀谈。
“是,他叫秦明。”瑾墨冷嗤一笑,“他是一个为了企业把女儿当做联姻工具的男人,你觉得他可能杀人吗?!”
“从他日常的表现,在b市里,大家都公认他圆滑、老实,甚至有人说他胆小。是什么让一个胆小怕事的人,成为而来一个杀人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