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进展？

凝香想回去换衣服，拉着瑾墨要走。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一阵局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瑾！”有人喊。

二人转过身来，林仙仙自动忽视凝香，优雅地拍了瑾墨一下，“瑾，我父亲想和你说话。”

瑾墨对凝香摆了摆手，让她等等。

接过电话交谈起来，说的竟然是外语，还不是英文，完全听不懂。

他们站的位置人来人往，不一会就被挤到边上。

凝香想走上前去问瑾墨，一起走吗，但林仙仙挡在他们中间，又有几个富家公子哥凑了过来，围成一圈，凝香便被隔开。

圈子里的人又叽叽喳喳聊起来，声音嘈杂，似乎是和瑾墨说投资、项目的事。

瑾墨从人群中探出头来，“凝香，你等我几分钟，我陪你回去换衣服。”

看着自己浑身的酒渍，衣衫垮掉的样子和对面优雅高贵、落落大方的林仙仙对比，凝香心里忽然就不是滋味，觉得压根就掺和不进去他们那个圈子。

什么都不是、什么也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