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 顿了顿,又问了一句。

“你可穿过红衣?”

然而还不待楚留香回答, 他便又摇了摇头。

“算了。”

楚留香穿没穿过他不知道, 但是他却是穿过的。

那年他十八,身材尚未完全长开,便扮做一个新娘子跟任务目标拜了堂。

当晚那人喝多了酒,摇摇晃晃进了房间, 刚一掀开盖头,还未看清新娘子的模样,便被虞泽干脆利落的割了头。

鲜红的血液同大红的喜服融在一处,竟分不出哪个更红一些。

这么一想,这红色似乎也不这么吉利了。

虞泽一边脱外衣一边想,其动作的干脆利落程度让楚留香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要趁自己不良于行在这儿把自己办了。

然而下一刻,便见虞泽拿着外套披到了他身上,顺便把那些破布条条给扯了个干净。

楚留香的一颗心高高的蹦了一下,又落到了实处。

虞泽心里想着事并没有注意到他变来变去的眼神,他现在出去的愿望前所未有的迫切。

“刚刚绮媚是从哪儿离开的?“

虞泽背起楚留香,问道。

“那儿,她按了你右手边墙面上的一块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