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神想了想,二话不说就向那石屋奔去,然而那里早已人去镂空。
楚留香冷着一张脸,将石屋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也没翻到。
“我之前找过,他这儿相当干净。”
戚少商忍不住开口道,转头看了看矿井的方向,低声道:“现在……怕不是矿井也被封了。”
事实上的确被封了。
戚少商敲敲入口处被封的严实的石块,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他顺着阶梯一路爬下,在距离地面还有两三格的时候直接一脚踩到了地。
水花呼啦啦的溅了起来。
戚少商一抹脸,看着面前那个跟自己的神色如出一辙的人,嘴角动了动,扯出一个微笑:“如今只是将我们三人分开来,并没有什么机关暗箭出现,说明他只是想将我们困在这里,虞泽他们现在应当还没有生命危险。”
“你和顾公子的赌局还没完,他应当也不会对顾公子怎么样。”楚留香接着道。
两人定定的看着对方,稍稍松了口气。
关心则乱。
只要这事牵扯到在乎的人,无论心中如何理智分析,总是忍不住往最坏的方向想,这时一个外人的理智劝慰远比自己胡乱思索有用。
“如今我们已经是瓮中之鳖,一举一动应当都在他的算计内,既然如此,我们便顺了他的意,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楚留香从怀中掏出李燕如给的地图,指着其中一条路说。
在图上那只是简陋的一条直线,旁边画满了机关暗器,却在尽头画了一道横线,上面标了“水阀”两个字——这条路通向水阀,水阀联通着暗河,据李燕如说这是最危险的一条路,只是如今却是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