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虫子,同从我爹娘身上找到的那种一模一样。”

说这话时虞泽面无表情,可偏生的那通身的气势让人觉得他随时能提刀砍人,大开杀戒。

“当时刚发现这个虫子的时候,文越马不停蹄的就去找大智大通,却只得到了一个“去南疆”的模棱两可的线索。”

“是了,南疆人擅蛊,向来喜欢弄这些奇奇怪怪的虫子。”

“江芙马不停蹄的就去那儿找他的老情人,临走前学着南疆下蛊的手法,将这虫子种到了一只母猴身上,可是直到我离开,那母猴也没有什么异常。”

虞泽不禁收紧了手,却又突然反应过来怕把瓶子捏碎,便匆忙松手,将放回了桌上。

顾惜朝拿起来仔细端详。

“对人有作用的未必对猴子就有作用,”顾惜朝敛眸,淡淡道:“现在正好是秋天,牢里有一批死囚即将问斩,要不要借个人过来试试?”

虞泽没说话,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顾惜朝就笑眯眯的将瓶子收回了怀里。

“如果周聂身体里有这种虫子,那另外那十二个人的身体里是不是也有?”

顾惜朝突然问道。

“但是死的只有周聂一个。”

“因为他有了不该有的心思,”顾惜朝意有所指,“那人已经很仁慈了,那酒坛里的东西既是给叛徒的威胁,也未尝不是给他的一个机会,若是我可不会这么好心。”

就在这时,顾惜朝虞泽齐齐眼神一凛,一个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暗器,一个随手拿起了手边的水杯。

齐刷刷向木门掷去。

两道破空声几乎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