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那几日我未曾取他性命!他还敢说我凶?!”

话音刚落,虞泽似乎意识到有点不对,顿了顿又咬牙切齿的补充道:“我当时就不应该听文越那老儿的,直接杀了楚留香便是!”

说罢似乎又有哪里不对。

虞泽索性一推笔墨,画也不画了,一屁股坐在一旁开始剥核桃。

也不能说是剥。

虞泽将两个核桃放在掌心,用力一捏,待核桃壳碎了之后便挑里面的果肉吃。

只是今日用的力道似乎有点大,不仅壳碎了,就连里面的核桃肉都碎成了一小块一小块,同碎壳混在一起,挑都挑不出来。

虞泽嘴巴不停,连肉带壳咬的嘎吱作响。

“你晚上帮我易个容。”

“你不是一向嫌那面具不透气的吗?”

顾惜朝挑眉,提笔在那溅出的浅杏色色颜料上涂了几笔,改成了一颗枯树,接着视线在那只蝴蝶上停留了几秒,在地上添了几只残蝶和几片枯叶。

“长得太过引人注目了,低调点的好——你答不答应?”

“自然是答应。”

“那我就说是你表弟了。”

“嗯???”

……

今夜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