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簪近乎整根没入亚孜的脖子中,溅出的血液染红了精致的地毯。
亚孜一颤,嘴巴开合,还不待说话便吐出一汪血,滴滴答答淌在地上。
瞬间两人的衣摆便漫开了血色。
“若是你直接雇佣我杀了热汗古,只要钱给到位,我自然不会拒绝,可是你错就错在,不该戏耍于我。”
偏殿之中灯火通明,但却空空荡荡。
虞泽的话语幽幽荡了开去,如同阴风刮过。
无人应答。
应答之人已经死了。
亚孜坐在铜镜前,姿态仍旧如同帝王。
但是眼睛却失去了光泽,空洞无神的看向镜中的自己,细看之下犹带着一丝不甘。
华服裹身,王冠奢华。
她穿着一身最华丽的寿衣,在黎明前夜下了葬。
这下虞泽才算是真正出了一口恶气。
他拔出金簪,用亚孜的衣摆细细擦净了后,重新带到了头上。
窗外月上中天。
此时,仪式前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