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目暮询问之前,继续说:“她是我们院长的女儿,她以前跟蒲田先生有过婚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中止了。”
“那天蒲田约我一起出去喝酒,哭诉了很久。”鸿上舞衣再次接过话题。
“那么,”毛利小五郎下定判断:“给他们四个人装饮料的人就是你喽?”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也就是有机会将毒药放入杯子里面的,就只有你们四个人没错吧?”
毛利小五郎断言。
“等一下!”鸿上舞衣率先开口:“我跟蒲田两个人都是冰咖啡,如果是我下毒的话,我一定会直接把咖啡交给他,以免自己误饮的。”
同时还举起杯子,摇了又摇。
“你们看,我的可全部都喝完了!”
“我也是诶,只是把饮料交给大家,根本没有时间下毒。”三谷说。
“我也是···”野原说。
“我懂了,”毛利小五郎点着头:“蒲田总是喝冰咖啡对吧?那就是说事先准备好掺有毒药的蜂蜜和奶油球,再将附赠的东西调包就可以了吧?”
“那不是一开始就死了?蒲田的都快喝光了。”野田梦美反驳道。
反驳直中红心,让毛利小五郎哑口无言。
还不仅如此,高木涉摸了摸蒲田的口袋,默默的补刀。
“他的口袋里还有没用过的奶油球和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