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果真是个“嘴硬”的女人,无论她如何“逼问”,就是不肯吐露真言。
“方才在房顶,她跟我说,这个永安公主绝非等闲之辈,所以她必须兵行险着,方能将其糊弄过去。至于她要如何做,我想,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吧”
夏澜伸手提了酒坛给自己重新斟满了酒,“衍儿她自小便聪慧过人,我相信,她定能处理好此事”。
闻听此言,花都不由皱紧了眉头,“不论她做什么,你都不伤心,也不难过吗?”。
夏澜浅笑着抬眼看着她,“花妹妹你呢?”。
“我?与我何干?”
夏澜只执起酒杯,对着花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而后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而俞笙去沐浴之后,林衍也跟着去了沐浴。
水雾缭绕之中,俞笙背靠着池壁,听着青樱与她汇报拜堂之后所发生之事。
“由其贴身随从扶着入了后院后,她便被其师姐花都带上了房顶,两人在上边饮酒谈笑,举止亲密,丝毫不避嫌,简直岂有此理,太不把公主您放在眼里了”
“何必生气,兴许她就是故意做给本宫看的”
“公主,您是说她这是在故意做戏?”
俞笙清冷的面上没有丝毫表情,“此人自小性子冷淡,除王府与师门中人,甚少与旁人亲近,绝非何轻浮好色之人”。
“那她如此做是为何”,青樱想不明白。
“兴许亦是心情不佳吧”
并非自己想要的婚姻,亦非自己想要执手偕老之人,却不得不为之,这个中滋味,怕亦只有身处其中的她们方才明了。
只是,很多事,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她们谁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