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坐得住?”,夏澜一边替其擦汗一边开口问。
因后背有伤,也不能靠着,便只能那么直挺挺地坐着,因伤口疼痛,使得整个身子看着都有些僵硬。
“嗯”
夏澜也未再多言,伸手端起了一旁的玉碗,林衍本欲自己来的,可夏澜定要亲手喂她,便只得作罢。
房里很安静,两人一个喂的仔细,一个吃的乖巧,谁也不曾开口。
林衍微抬眼睑,望着眼前纤长细密的羽睫之下的那一双美眸,总觉着,在那沉静如水的表象下,似隐藏着万千情绪汹涌。
“澜姐姐别担心,不过皮肉之伤,过几日便会痊愈”
夏澜抬眼与其对视着,眸中似有千言,却终是未有只言片语。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与澜姐姐无关”
又如何能无关呢……可看着林衍泛白的小脸上那格外温暖的笑意,夏澜终是弯了唇角,“你啊,总归是有理由,我说不过你”。
林衍转而将目光落到了夏澜隆起的腹部,“这两日小家伙可还安分?”。
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前些日子,夏澜的胎动明显,尤其是在夜里,她本就浅眠,故而有段时间都不得安眠。
夏澜脸上的温柔笑意不自觉地漾了开来,“这几日倒是安分了许多”。
“看来,她是晓得自己前些日子太过闹腾,吵着娘亲了”
“尚在腹中皆这般不安分,日后生下来,怕是要更不安分了”
“看来,相比澜姐姐琴棋书画之熏陶,我这舞刀弄剑的影响要更大呢”
在这之前,林衍特意与夏澜探讨过这些胎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