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岑南开始习武以来,她能看出来,冷宗牧十分爱重这把剑,故而她猜测,这剑对他来说定是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
只是,突然想到什么,岑南侧头看了冷宗牧一眼,淡淡开口问,“听说昨日你生辰,那宁府小姐送给你一把世所罕见的宝剑,可是真的?”。
冷宗牧看她一眼,“你这消息还挺灵通的嘛”。
“为何不用”
冷宗牧侧头看着身旁与他隔着一段距离坐着之人,明明还是个奶娃娃,但每每与其聊天之时,总觉得在与一历经世事之人说话似得。
“你看着我做什么”,岑南有些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
“我真的很好奇,你这小脑袋瓜究竟是如何长得”,冷宗牧说着抬手欲去摸岑南的脑袋,被她一瞪又悻悻地收了回去。
“我在问你,休要顾左右而言他”
冷宗牧略显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听听你这说话的口气,哪儿还有半分像孩子”。
岑南直接白了他一眼,没接话。
“这世上之人用剑,总共分为三种,一种人即喜用那些久负盛名的绝世好剑,一种人对剑本身并无甚高的要求,而更加看重自己在武学之上的造诣,而我,只用那有情之剑”
岑南暼了一眼冷宗牧手中之剑,“那此剑于你,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吧,可是哪位重要之人所赠”。
冷宗牧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你又知道”。
岑南都懒得翻白眼,也懒得跟他解释了。
看岑南不言语,冷宗牧只得自行开口道,“确如你方才所言,此剑于我,意义非凡”,抬头望着远方,思绪也似是回到了遥远的过去,“此乃澜儿父亲亲手交到我手中,连同澜儿一起”。
夏澜的父亲名唤夏淳于,乃老平南王也即冷宗牧之父冷靳弈的亲信属下,官拜三品平南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