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吭不声，湛千翌便毫不客气的把自己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既然莫叔叔不想说，那就由我来说。”

莫长封看向他，真的不笑晓得眼前这个年轻人到底知道多少。

在莫长封的注视下，湛千翌开口了。

他说：“莫家和湛家当初是世交，莫叔叔你和我大伯父当初也是非常要好的兄弟，可是，有一天，你们突然决裂了，其实，原因不是还因为其他，也无关商场利益，而是因为我刚刚说的那个人。”

“一个女人。”

他补充说道。

“……”

莫长封听到湛千翌一字一字都准确无比的戳在他的心口。他轻叹一声，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包烟，自顾自地点上了。

眼前缭绕的烟雾让他感觉自己身处梦幻，眼前，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一个熟悉的身影，埋在自己心底的身影。

“莫叔叔，被最好的朋友抢走自己的未婚妻，那滋味，一定很难过吧？”湛千翌的发问，打断了莫长封独自浸淫在自己的会议中。

“……”

良久良久，莫长封几乎吸了大半根烟，他才说道：“是，我和景荣决裂，就是因为和我们共同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楼雪晴。”

他说完，就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他已经很久没有抽过烟了，因为她不喜欢。

“莫叔叔，你当时为什么不下定决心把楼雪晴娶回去？”

“这不关你的事，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莫氏集团哪里，我这里不欢迎你。”莫长封开始下逐客令了。

“莫叔叔，原本属于你的女人，你最后却不得不娶了一个你不喜欢的女人，这样的痛，你难道要一直藏在心里？”

湛千翌无视了莫长封的逐客令，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莫长封的眼睛，不允许莫长封逃避自己的目光。

“人都已经死了，说其他还有什么意义？”

莫长封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流露出落寞和后悔，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湛千翌看着他的眼睛里面似乎有一些闪着的光芒。

“走吧，往事已矣，逝者已去，我真的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了。”莫长封的声音有些走调，两个字说出口，直接劈了叉。。

“……”

湛千翌其实是不想离开的，但是，看莫长封的情况，他再固执的待下去，也不可能再掏出别的消息了，于是，只能起身离开。

不过，想要他放弃追究调查这件事，根本不可能！

既然，楼雪晴是楼雪兰的妹妹，他想要知道更多的内幕，还是去找楼雪兰来和莫成风对峙，效果比较好一些。

“石力，送我回湛家的老宅。”

湛千翌和石力刚刚从莫氏集团的大门出来。

被好奇心驱使的湛千翌一刻也停不下来，心里发誓，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因为，他有一种直觉。

这件事，只要深挖下去，就一定会有所成就，或许，可以一举击溃楼雪莲和湛景荣的关系，更甚至，可以找到湛千城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