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软翻过一页,随口道:“小孩儿胖点没事儿,以后多让佣人陪她多玩一阵子就好。”
两人一问一答的模式,倒颇有几分老夫老妻的样子。
“头发没干呢,怎么就那么不长记性。”沈姝看了这两人一会儿,感觉自己操心的毛病又犯了,走到衣柜前拿出来一块干净的毛巾递过去。
“你先把头发擦擦干吧,我来给软软念。”自己和白枝只是协议伴侣,给对方擦头发这种事儿太亲密了,沈姝并不敢随便动手。
哪知道白枝头也不抬,随意地说:“你帮我擦吧,我忙着呢。”
哎这大爷的做派。
沈姝扁扁嘴,莫得办法只好拿起毛巾站在床边给这人擦头发,一边擦一遍小声逼逼:“下回洗完澡先把头发弄干,不然以后年纪大了会头疼的。”
絮絮叨叨的,像极了某个上了年纪的家伙儿。
好久没被人唠叨的白枝眼里闪过一丝怀念,微笑着继续给怀里的小不点儿念书,丝毫不提自己就是故意不擦头发跑过来找存在感的。
“我昨天在酒局上面见着宋烟了。”白枝念完一首《咏柳》,边翻页边说,顺手敲了一下怀里一直不专心想要往后看的小东西。
白软被敲了小脑袋也不敢哭,扁着嘴委委屈屈地看了白枝一眼,乖乖地坐回去看着眼前五颜六色的小书本。
嘤,她想跟妈咪要亲亲。
沈姝原本随意地给某人擦着头发,冷不丁听见这话僵硬了一下,不小心把白枝的头发扯下来几根,顿时一脸惊恐。
卧槽,她把大佬的头发扯断了,”啪
“一声她自己都听见了。
[瓜皮,她头发那么多,被我扯几根不会秃了吧。]现在年轻人把头发看得比命还重要,熬夜猝死不是最可怕的,秃头才是最害怕的。
[应该没事吧,你看她还在念书都没吭声,再说了她发量多得像个狮子一样少那一两根怎么会秃。]系统十分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