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叫我铁生的。我虽然穿着道袍,但和你一样也不算是真正的道士。观中其他人也都是如此。”田铁生一边回答着,一边单手往石桌上随意一拍。
“砰”的一声。
石桌微微一颤后,中心处的铁牌当即弹跳而出,稳稳落入其手中。
随后,沈落跟着青年道士离开亭子,沿着一条看似偏僻的小路向远处走去。
“铁生师兄,你刚才拍石桌的动作好厉害,好像手掌大了一分,这是什么功法,很厉害吗?”
“呵呵,那是青阳手。属于外功的一种,门中弟子大都修炼过的。据说若是修炼到高深处,可以刀枪不入,断金切玉。”
“这么厉害。听师兄口气,观内有很多人吗?”
“也不算太多,内外门弟子加起来,足有百十个吧,外加一些师叔师伯之类。”
“内外门弟子?那是什么,我这种记名弟子算是内门还是外门?师兄一定是内门弟子吧。”
“我目前还是外门弟子,要成为内门弟子可没那么简单,本观一共才有三个名额,我好几次都差了那么一点点……其实门内绝大多数都是外门弟子,像师弟这样的记名弟子也不太多,现在观内好像就只有沈师弟一人吧。另外,我告诉师弟,本门还有一位师叔祖常年闭关,据说已经活了好几百岁的。”
“一人……”
“沈师弟,你怎么不说话了。不知怎么,我感觉和师弟好投缘啊,有什么话都想和你说,以后一定相处很好的。”田铁生粗犷的声音在小山中回荡起伏。
“我……”
……
两年后。
一座灰白色山石上,一名看似二十来岁的青年,迎着对面徐徐升起的赤红朝阳盘膝而坐,双目微闭,两手成环抱状,身形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