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我昨天喝酒喝多了,今天起的有点晚,错过了!”
“少跟我油嘴滑舌,你说,今天闹事的那个虎子,你是不是认识?”
简夏气呼呼地瞪着他。
简晓星不知道简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奇地看着她们。
于彪的脸渐渐沉了下来,问道:“你是说闹事的人里有虎子?是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个吗?”
“就是他!”简夏斩钉截铁。
简晓星越听越糊涂了,
“夏夏,你跟于彪怎么回事?什么那天晚上?”
简夏却顾不上理她,继续问于彪:“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不会是你指使他干的吧?”
于彪吓得后退一步:
“简夏,你可别冤枉我,我和虎子那是小时候认识的,长大后,就没在一起喝过酒。”
于彪老家是渔岛的,爷爷辈熟的很,但爷爷奶奶去世后,他家就搬到开发区来了,也不再以打鱼为生。
“那天晚上,那个刀疤脸呢?”那天晚上的画面在简夏脑中闪过。
“你说刀疤哥啊,他现在估计在道上混吧!小时候都是朋友,长大了就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结合从别的同事那听来的,于彪算是知道了,今天早上闹事的,是虎子组织的渔岛原住民,至于背后大佬是不是刀疤脸,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前几年开始,区政府就颁布了禁渔期令,夏季三个月是不允许捕鱼的,说吃污染的海鱼得病死的,这个说法有待商榷。
这么想着,为了摆脱简夏的追问,他也说了出来。
趁着简夏一头雾水的时候,他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他们的话,倒是让简晓星听进了心里。
等下午上班的时候,她就去找了孙学义,告诉他,这件事情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一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坏。
孙学义手里玩着笔,认真听她说完,嘴角挂着一丝笑,
“晓星同志,关心厂子安危当然是好的,但这件事领导已经作出了决策,就不要多管闲事了。接下来一个月,你还是好好组织下运动比赛吧!”
一句话把她给噎了回去。
她不但没有成功说服孙学义,还给自己领了一个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