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幻想过霍昭宁身穿红裙舞姿动人的场景。现在有机会成真，她自然是有些迫不及待。

“舞剑，算吗？”霍昭宁偏头，问道。

顾玖歌眼睛一亮，道：“算！当然算！”

师尊这样容貌光彩夺目的女子，再搭配精妙绝伦的剑法，其舞剑的身姿，必然能重现当年诗圣杜甫的诗句——一舞剑器动四方！

想及此处，顾玖歌将早已准备好的红裙拿出。

这红裙和高跟是霍昭宁初次见她的装扮，自那次后她脑海里就留下了深深的影子。

还没等她说话，霍昭宁便像是知道她的想法般，微触红裙，一阵灵气波动浮现……

紧跟着，红裙一如初见般完美勾勒出霍昭宁的身形，美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红唇微勾，自鲜花盛开之处向她靠近。

霍昭宁微微低眉，轻佻地勾起她的下颌，语气暧昧地凑到她耳边道：“小徒弟，师尊这打扮，你可喜欢？”

耳朵边传来的湿热呼吸，使得顾玖歌的心脏狂跳，她连忙挪开与霍昭宁对视的眼睛。

“师尊，别闹……”

她的害羞，霍昭宁早已见怪不怪。

霍昭宁慵懒地松开勾住她下颌的手，微弯眼角，主动转移话题道：“小徒弟，既然是你要给本座过生日，那为何要本座舞剑给你看？这剑，你来舞……”

拖长尾音的间隙，霍昭宁从储物灵器里拿出天阶灵器上古凤剑，扔到顾玖歌的手里。

沉沉的剑身落入掌心，顾玖歌愣了一瞬，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师尊，这剑，你必须你来舞！”顾玖歌递回上古凤剑，“我不会舞剑，也不会跳舞……”

当初，顾玖歌为了使用天阶灵器，特意学了挺长一段时间剑法。现在，口不择言说不会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