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玖歌的诧异之色，唐清妍示意她关注身侧，语速极快地传音解释了一遍。

“当初，在练云瑾别墅外时，我和霍昭宁单独谈过话，你还记得吗？”

“那时，她已经恢复到了元婴中期实力，自身的精神力更是大幅度精进。”

唐清妍顿了顿，继续道：“没说几句话，她就觉察到我有替你隐瞒些什么。为了得知真相，她很快利用强大的精神力控制了我的精神识海。不知用什么手段，竟然让我吐出了你穿书的事情经过。”

听到这里，顾玖歌心底骇然，更有些惊慌。

“真正想让你做那个选择的人，其实是霍昭宁。而我，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才帮着她让你选择。”

“你把我当朋友，可我却泄露了你隐瞒的一切。对不起。”

后怕不已的顾玖歌，根本没有追究责任的心思。

她赶紧接口问道：“那……我的回答，师尊她可满意？”

实在是万幸！还好她当时直接选了留下来！否则，躲在暗处偷听的霍昭宁，肯定不会让她躲起来吸收灵气的机会！

“霍昭宁，自然是满意的。”唐清妍道，“她若不满意，这会儿又怎么会为了你耗费大量精神力致使他们精神恍惚？”

顾玖歌微微偏头，才意识到身侧众多的元婴期强者陷入了短暂的精神恍惚的状态。

她们已经到达大乘期的层次，又有了神阶灵器兜底，对付古家老头可算是有了十足十的把握。因此，原计划里根本没给师尊制定什么耗费精神力的计划。

可现在，师尊这么做是为什么吗？

顾玖歌产生这个疑问的瞬间，致使周围元婴期强者恍惚的精神力消失，他们很快看清了握剑的顾玖歌。

“以一人之力，就杀了古家家主。顾玖歌，你真是厉害啊！”

“二十岁出头的大乘期，这是修真界千年来的第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