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霍昭宁拒绝了他父亲提议的教导之言。

林凌面上掩饰不住的遗憾之色，道：“霍前辈，晚辈是真心钦慕您。就算您不能收我为徒，也请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指导晚辈进行修炼。”

霍昭宁闻言，眉梢微拧。

这时候，她们师徒俩寄人篱下。林凌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若是再次选择不留情面的拒绝，恐怕不太合适。

“嗯。”霍昭宁沉吟道，“之后，你与万俟洵一同修炼吧。有什么不懂的，本座都可以为你们解答。”

林凌颇为高兴地道：“谢谢霍前辈！”

其实，前几日里他倒是经常与万俟洵和顾玖歌一同修炼。可惜，并未有名正言顺的理由请教靠近，他总觉得不好意思。

“不用谢。”霍昭宁淡淡地道，“本座修为尽失，也教不了你什么。届时，不要太失望才好。”

“怎么可能失望呢？您就说说曾经试炼大会夺冠的经历，就能让我受益匪浅了！”林凌眼睛很亮，一脸崇拜地看着霍昭宁。

往昔的经历过于华丽，才使得现在的她有了这许多的落差。

霍昭宁微微抿着唇，只是礼貌性地勾了勾唇。

林厉云看着这副场景，倒是十分欣慰，他说道：“林凌，之后务必要听昭宁的话，知道吗？”

“是，父亲！”

……

顾玖歌没昏迷多久，醒来的时候，她正看见霍昭宁拿着她雕琢的玉牌反复端详。

“师尊。”她轻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