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顾玖歌大快朵颐，吃的十分尽兴。

练云瑾见她食欲如此好，心情不错的上扬唇角。

此时，顾玖歌抬手抽出一张抽张擦嘴，目光恰好落到练云瑾破掉的唇角边。

“你在看什么？”

练云瑾注视到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询问。

“练姐姐，你嘴唇破皮，可以考虑补充一些维生素。”顾玖歌道。

练姐姐帮她记忆起修炼的方式，又给她提供衣食住行，她关心提议一下，也是应该的。

“我这伤，与缺少维生素无关。”练云瑾道。

“嗯？你自己咬破的吗？”

“你咬的。”

顾玖歌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望着练云瑾唇畔的伤口。

“不……不可能吧……我为什么要咬你？”

练云瑾抿了抿唇，眉眼含笑地望着她，问道：“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咬我。你记得吗？”

顾玖歌头如捣蒜，试着解释道：“可能……当时你惹我生气了？”

见她没往接吻的方向想，练云瑾升起几分逗弄的心思。

“那你咬了我，负责吗？”

“负责？怎么负责？让你咬回来吗？”顾玖歌皱了皱眉，“还是算了吧，我帮你买几瓶维生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