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四个字就能形容她此刻的感觉——神清气爽。

顾玖歌睁开眼睛，抿唇轻笑着开口，打算向练云瑾道谢。

然而，她却发现练云瑾的面色透出诡异的红。

练云瑾神色并不轻松地拧眉，不断变换着掐诀的手势。

顾玖歌突然想起练云瑾经脉还未完全修复，有些担心地开口道：“练姐姐，你没事吧？”

“我……”

练云瑾睁开疲惫的双眼，捂着胸口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便浑身一震，呕出一口血来。

鲜血摇摇欲坠的挂在练云瑾的下颌处，将她精致的五官衬出一种动人心魄的美来。

顾玖歌还来不及欣赏这种美，练云瑾斜斜地倒下。

好巧不巧，恰好把她当做了肉垫，倒在了她身上。

顾玖歌用还能动的那只手，轻轻摇晃着练云瑾的身子，担心地喊道：“练姐姐，你别吓我呀，说句话呀。”

练云瑾应当是昏迷了。

才刚得出这个结论，顾玖歌便觉察病房的窗户应声而碎，一阵风从窗外刮进。

动弹不得的顾玖歌有些绝望。

不是吧，难道霍均然的事情要重演？

依照她和练云瑾这副情形，怕是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