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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方才,阿纵缠着她偷吻,她咬了她的唇,她…她不仅同她撒娇埋怨,还字字真切地说了想……

好容易筑起的心墙就此轰然崩塌一角,真是糟糕啊,再这样下去,一味的脸红心软她还怎么肆无忌惮地折腾这人?

想到这她狠狠瞪了淮纵一眼,醒了便开始翻脸不认人:“谁让你过来的?”

“谁让我过来的?偷看自己的娇妻还用旁人提点吗?”

念在夜里那碗红枣汤的份上,萧行没计较她逮住机会占便宜的‘恶习’,懒得话都不想说,眼神轻瞥,淮纵极有默契地笑着扶她起身,拿了软枕为她垫在后腰。

躺着和坐着又不一样。便见松松垮垮的蚕丝里衣勉强掩映着绣金小衣,那处的丰腴如细腻连绵的雪山得天独厚冒出诱人的尖来,这一点不仅萧行注意到了,淮纵也注意到了,并且为之在心底赞了一句绝妙。

郡主大人涨红了脸当场上演恼羞成怒的戏码,不知哪来的力气愣是将淮纵推开,推开还不算,为了尽快熄了妻子怒火,凛春侯做作地化身弱不禁风的小白莲,配合着在地上的羊毛毯子摔了个四脚朝天。

画面相当滑稽。

萧行果然掩唇笑开,她一笑,淮纵也傻呆呆地笑,笑总比哭好,尤其产后前三个月,保证愉悦心情对身体有利无害。

许是难得见她豁出脸皮博人一笑,萧行明眸皓齿,似嗔似喜地直直望着她:“还不起来?浑身的傻气快把人熏坏了。”

啧。淮纵潇洒扬眉:“我又不是腌好的陈年腊肉。”她利落起身,拍了拍衣袖,呲牙笑道:“阿行,我香着呢,不信你闻闻?”

“傻。我才不要闻。”她掩好敞开的衣领,整理好衣带再次抬眸,眼里带着警告意味:“不准你看!”

“看都看了……”淮纵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她连忙摆手:“我说一切都要听阿行的,阿行说的都对。”

萧行才不听她忽悠,眸光往她削瘦的身板绕了一圈,有心抱抱她,思及淮纵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秉性,遗憾地按下那份心动。能看不能动,她胸口发闷:“都怪你!”

“对,对,都怪我。”

听不明白不要紧,顺着她来就是了。

“油腔滑调!”

“是,是,我努力反省。”

一拳打在棉花上,半点滋味都没有。这人啊,矛盾得很,要说淮纵反着和她来,萧行没准气性上来更恼她。可像这样顺着她来,她又觉得斗嘴斗得不尽兴。眼睛稍转,她下巴微抬:“你背过身去。”

“嗳。”淮纵依言而行。

她乖成这样,萧行得意地扬起唇角,从身后牢牢抱住她,唯恐一不留神人再跑了。她最讨厌漫无目的的等待,可她爱的人,屡次教她在等待中失落失望。萧行眷恋地轻蹭她的侧颈:“阿纵……”

“嗯,我在。”

一个矜持羞怯的吻悄然盛开在脖颈,待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淮纵喜得心里不住地绽放开噼里啪啦的烟花——阿行吻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