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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疼啊……”萧行倚在她怀里,语不惊人死不休:“怪我太厉害了,看把我阿纵折腾的。啧,小可怜。”

“……”行吧,你厉害。被睡服的某人笑着亲了亲她:“我阿行厉害惨了,开心了吗?满意了吗?小气,服一回输又怎样?”

“不怎样。”萧行冲她撒娇:“阿纵,我好累啊。又累又饿。”

在接着睡和起床用饭间犹豫再三,她选择了后者。

用过饭,淮纵没法继续陪着她,午后时分便离了府忙碌与缜、允二国互通有无,金石结盟一事。

她前脚出府,萧行坐在后花园忍不住发呆,想来想去觉得无聊,折身去翻看昨夜逛夜市的成果。

在一众死物当中,那只毛色亮丽的鹦鹉轻而易举地吸引了她的注意。

从阿韭手里接过鸟食,她笑了笑,与那会说话的鹦鹉开始交谈:“我教你说话好不好?阿纵,阿纵,你喊一个听听?”

看起来机灵的鹦鹉傻呆呆地瞅着它的女主人,活像是见了仙女看直了眼的登徒子。它一声不吭,萧行微微蹙眉:“怎么会是只笨鸟啊。”

“不笨!不笨!”

鹦鹉跳着脚抗议,萧行眼睛一亮:“你喊阿纵我就喂你口粮,不喊就没得吃。阿纵,很简单的,阿、纵,快喊呀,想饿肚子吗!”

郡主和只鸟较了真,阿韭感叹爱情使人头脑发昏,又羡慕这种使人发昏的情。

“喊呀,阿纵,阿纵,你倒是喊呀。”萧行端着瓷盘准备投喂,就在她遗憾失落不抱希望时,这鸟总算聪明了一回。

“阿纵,阿纵!”

萧行大喜:“好乖的鸟!”

大喜之下一股脑把瓷盘的鸟食全都放了进去。

鹦鹉填饱了肚子再怎么逗都不肯张嘴,在阿韭看来,这就是只不折不扣的懒鸟。

好在萧郡主也没有幼稚地非和一只鸟过不去,吩咐人好生养着,准备晚饭前再来喂鸟,顺便扯了淮纵一起听鹦鹉学舌。

她想的很好,从午后等到夜幕降临淮纵还没回府,差人去问,回来的人禀告,说侯爷被国事缠住了,大臣们不肯放人,还在议事。

人不回来,萧行没多少胃口,沐浴后披了外衣在庭间赏月,时不时看向院门口的方向,又遗憾叹息。

阿纵不止是她的阿纵,还是臣民爱戴的凛春侯,与有荣焉的同时她有时候也会觉得失落。

可她终究是受皇家御旨赐封的东陵郡主。以萧行的远见卓识广阔胸襟,再怎么失落都不会如寻常女子一般对枕边人生出埋怨。

夜凉如水,阿韭前后催促了三遍,大门传来熟悉的动静。

是门子恭迎侯爷回府的声音。

萧行笑着抬腿迎上去。

深夜回府的淮纵远远瞧着有人朝她跑来,精神振奋,提前张开了双臂等待把人拥入怀:“有没有按时用饭?有没有乖乖调养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