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
醴刎看起来对于林苏瓷的反应早有准备, 嗤笑了声:“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么。你的那个饲主,牢头,师兄, 相好儿, 来历不是那么简单。”
“行了, 更多的话也别问我了,我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醴刎打了个哈欠, 抬脚往外走。
“藏书阁的授权给你打开了。你要是愿意看,就来看。没事别来找我, 我烦你。”
醴刎走了,留下林苏瓷站在这几万本的藏书面前,抬着头看着灰扑扑几乎望不到顶的上空, 抿唇拧眉。
林苏瓷在藏书阁待得时间不长, 只是从书列的一侧走到另一侧, 手指顺着厚重的积灰, 抹的指尖发黑。
他心情有些『乱』。可这种『乱』,他又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林苏瓷坐在门口托腮看着这几万册的藏书, 发了会儿呆, 慢吞吞起身拍了拍灰, 意味不明嘟囔了句:“……这都什么事儿呀。”
林苏瓷回到四方门后, 到处找宴柏深。
他放出去的纸鹤还停在篱笆外的小木桩上, 和蝴蝶一起翩跹。
林苏瓷看得眼前发黑。
还没有找到宴柏深么?
他知不知道, 有人告黑状都告到他这里来了!
林苏瓷气急,绷着脸挽起袖子,到处去找人。
家中的其他师兄师姐,只有二师兄虚无妄不在,他一贯是去外边修行,很正常。其他几个师兄师姐在正堂里围在一起,正对着一个小册子来回交换着意见。
“大师兄呢?”
林苏瓷进了屋站了一会儿,见没一个人理他,等他们交谈告一段落,赶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