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他一大跳。
林苏瓷吐出一口浊气,想拍拍胸口,发现他还在宴柏深的怀中。
交颈相依相偎的姿势,亲密无间,有着任何人都无法『插』入的紧密,与隔绝外在一切的浑天天成。
林苏瓷靠在宴柏深怀中,太过熟悉与安全,给了他一个全然舒适的环境,林苏瓷闭着眼,差点都眯着了。
怎么宴柏深还没有困,他就先困了?这不应该啊……
林苏瓷还在想着,睡意来的更深。
不多时,他已经闭着眼软绵绵靠在宴柏深怀中,睡得天昏地暗。
这一觉,林苏瓷直接睡到了第三天早上。
他起来的时候,懵的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脑袋疼,腰疼,腿疼,胳膊也疼。
全身上下好像没有一处不疼的。
林苏瓷龇牙咧嘴下床,他的衣服折叠整齐放在床头边的鼓凳上,旁边还有一盏熏壶,里头香薰片燃起袅袅细烟,一股清淡又甜兮兮的香味淡淡传来。
林苏瓷穿衣时,立在不远处的全身铜镜里,他依稀看见自己后背有一些红点点。
不痛不痒。
蚊虫叮咬的?
林苏瓷挠了挠,茫然地穿上衣服。
半月门的垂幔帘被放下来,与外头隔绝了开。林苏瓷掀帘子刚往外走了一步,就看见了宴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