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柏深把醉猫往床上一扔,想了想,还是从芥子里掏出一片大大的荷叶来,里头灌满了清澈的水。
他弯腰把林苏瓷摇了摇:“洗一洗再睡。”
林苏瓷已经闭着眼,沾枕头就睡。
给猫崽子洗澡,宴柏深已经是熟门熟路,中间就算阔别了几年,动起手来,身体自己就知道该怎么做,不见一点生疏。
躺在床上的林苏瓷比起三年前,长大了一点,第二次化形后的林苏瓷,身体的稚嫩减少了不少,步入了半字成年的状态。
宴柏深任劳任怨给他扒了衣服。
吃了酒的林苏瓷,衣服遮盖下已经泛了粉。
宴柏深的手一顿。
林苏瓷翻了个身。
侧躺着蜷起了腿,细细的腰没有一丝赘肉,平坦的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宴柏深站在床边静静看了林苏瓷片刻,确认他睡熟了,慢吞吞重新伸手。
衣服散落掉了一地,他怀中的林苏瓷脑袋一歪,靠在他肩臂上,睡得毫无知觉。
荷叶里的深度刚刚够放进去一个人。宴柏深单手搂着他,轻轻将他放进去。
林苏瓷身体往下滑。
宴柏深迅速捞起他,迟疑了下,抬手扔出一条红线,穿过房顶横梁落下来。
两根红线绵软,宴柏深在上面绑了一块更柔软的细棉布,穿过林苏瓷的退下,两根红线一打结,林苏瓷就坐在了一个简易的秋千上。
这样一来,也不怕他滑下去了。